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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州区通州抽污水(通州污水处理改造公园)

时间:2023-04-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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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州区通州抽污水(通州污水处理改造公园)

通州生活垃圾综合处理中心何时开始建设

-...通州区生活垃圾综合处理中心、丰台区生活垃圾处理厂、...继续推进村庄搬迁工作,完成设备招标工作,开始主体工程...如果能帮助到你,把我回答的问题设置为“好评”。

家庭生活

七月的北京,闷热潮湿。

年近花甲,不想开空调,漫长的夜晚,听窗外知鸟烦人的叫声,久未入眠。凌晨一点,突然雷声大作,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,狂风卷着沙粒像无数条鞭子,狠命地抽打着玻璃窗,瞬间,暴雨和冰雹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砸。

室内凉爽了一些,我起床把窗帘拉上,再次躺下望着灯罩,心里默默数着羊群,渐渐进入梦乡。

清晨起床,一人驾车一路向北,穿过一道芦苇丛,在一片沼泽地前发现了张承志小说里那条北方的河,因为刚下过暴雨,河水翻滚着,缠绕着,碰撞着,咆哮着。我一头栽进河中,不料呛了水,身体往下沉,开始拼命挣扎。

“郑哥,快醒醒,地库进水了”。睁开眼睛,刘姐摇晃着我。

郑哥、刘姐是物业管家杨丹对我们的尊称,八年前我们从城里搬来的第一天也就随乡入俗了。

我们居住在首都机场附近的丽来花园,一套经济适用型的联排别墅。

我望着窗外,大雨滂沱,天空阴沉至极。一起下楼,打开地库门,我大吃一惊,已经有脚掌深的积水浸满了车库,它来自于行车道的地漏,同时冒出一股臭气,伴随绸呼呼的湿气,迷漫了整个空间。

我让刘姐回屋,给物业打电话。

不一会来了一个保安,一看情形,开始向值班人员呼叫。

我也匆匆回屋,上楼喝了杯牛奶,吃了片面包,换上冬季的高筒靴,拿了车钥匙,返回地库。

这时D组团二十来户大半邻居们都聚在一起,熟悉而陌生,大家面面相觑,我发觉多年相邻而居,此时此刻却叫不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。

杨丹和她的同事、工程部的师傅、保洁员也都来了,她披着透明的雨衣,平时的高跟鞋换成了雨靴。大家开始清扫积水。我跳上爱车,打着火,开了灯,出地库,把车停在地面上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,香港首富李嘉诚买下了整个薛大人庄,直到年才建成丽来花园。我们居住的是一期,十年过去,周边全都盖满了,顺义区的污水处理却不勘重负,当大量的雨水进入污水管网,部分污水只能排入温榆河,它距小区直线约米,往年夏季开车驶过总要关闭车窗,否则你会被一阵阵腥臭难闻的气味逼晕。今夏突然感觉不同了,河畅、水清、岸绿、景美,它蜿蜒曲折 ,三回九转,一路向东,直奔通州,如今那里是北京城市副中心。

小区污水的命运连接着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,沿河两岸所有的污水严禁排放,谁家的孩子谁抱走,似乎与一个大城市基本的运行方式不相符合,今天在肆虐的暴雨面前这块神秘的面纱终被揭开,措手不及,暴露无遗。

临近中午,雨还下个不停,物业送来了小沙袋。大家争先恐后地把地下设备间的抽水马桶堵上,以防污水外溢,同时也在各自车库门前放上一排沙袋,不让车道的污水再流入。东西两头的房屋地势较低,有工人在往外抽水,水流如注;有工人在喷洒除味剂,消减异味。有人开始与管家发生争执,太正常不过了。而他们已经尽职,唯有理解万岁。

刘姐也憋着一肚子气,上窜下跳,雨水、汗水沾满脸颊,焦虑的心情无处释放。回屋抄起电话给空港街道办事处打过去,晓之以理,动之以情,完毕,双手一摊,说:“他们也没办法,新的污水处理厂还在审批中”。接着又打给政府服务热线,整整半小时,平时的温文尔雅被难以掩饰的烦噪情绪所替代。我在一旁的理解是,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。

简单地吃了午饭。午睡是雷打不动的。躺在床上,听着持续不断的雨声,还是嗅到一丝丝的臭味,辗转反侧,打开手机,用百度查了一下有关污水处理的信息:

北京全市有多个污水处理厂,日处理污水万吨,处理率达%,顺义区已启动污水处理厂升级改造与扩建工程,年将达%。

如同那年北京事件,它是民众最关心的话题之一,毫无违和感,可白天不懂夜的黑。

接着看了一条比尔盖茨发的微博,世界首富这样写道:

研究人员发明了一种新的系统来处理旱厕、化粪池和下水道的粪便污泥,将整个社区的人类粪便转化为饮用水和电力。这些机器被称为“全方位处理器”。

首富非同常人,高瞻远瞩,但暂时还接不了我们小区的地气。

整个中午无眠,不放心地库,我们又下楼,发现沙袋被人拿走几个,刘姐心里的无名火又腾地升起,我只有和稀泥似地安慰她。有人赶了晚集没弄到沙袋,不找物业,近水楼台,就近取材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让人无语。

下午三时,物业开始往大门外拱桥下的水池里排污水,那原本是中水池。灯光音乐喷泉?荷花池?鱼塘?曾经都是,现在都不是,如今要成就那令人窒息的污水,与漂亮的欧式建筑完全错位。整整一个下午,马达的轰鸣声、风声、雨声响彻小区上空。

傍晚,雨渐渐停了,我们牵着手走出小区,大口呼吸,大口喘气。西边的天空出现了千奇百怪的云彩,像似一幅色彩斑澜的油画,却是迷幻的、空灵的和不可预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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